第102章 她不想當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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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她不想當小白鼠
羅教授扭過頭, 朝姜寧露出一個親切隨和的笑，他緩緩走到兩人身邊：“你們比賽的視頻我仔細研究過好幾遍，我在視頻裏見過你, 你召喚的植物很特別。”
同為植物系異能者，羅教授對姜寧也很感興趣。
他視線掃過司淵, 意味深長的看著姜寧道：“聽說你的精神力也達到了3S+？”
“羅教授。”司淵上前叫了他一聲, “我們正是為了這個來的。”
司淵：“我帶來了一株植物，想請你幫忙研究一下。”
他說完, 姜寧深呼吸一口氣，準備拿出她放進納米戒中的向日葵。
“等會。”羅教授擡手阻止了她。
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中，羅教授道：“我們經過多方面檢測研究, 發現汙染源也就是眼前你們看到的這顆形狀類似於心臟的生物, 具有一定的自我意識。它會排斥一切外來物種的入侵和幹擾。”
“還記得你在比賽中，那些變異植物就像是鎖定你了一樣，對你發動攻擊嗎？”
姜寧大腦飛速轉動, 她脫口而出道：“是因為我召喚的植物？”
“是的。”羅教授點頭。
“可是賽場裏還有另一名植物系異能者, 為什麽變異植物不會攻擊他？”姜寧蹙著眉，立馬想到了一個解釋不通的地方。
夏時所使用的植物和她的如出一轍, 非要說什麽不同的到話，那就是在植物的效果上有略微的差距。
羅教授搖了搖頭：“前面提到過，汙染源具有一定自我意識, 它能判斷誰對它的威脅最大。在它的判斷裏另一名植物系學生顯然對它構不成威脅。”
姜寧在心底暗自吐槽了一下, 這‘心臟’還慣會看人下菜的。
“B級以上的變異生物都有自我意識, 等級越高的生物, 它們思考起來也更像人類。”羅教授頓了頓, 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研究結果顯示, N001區汙染源的自我意識已經達到了人類四五歲孩子的水平。”
姜寧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她的眼神裏透露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人類還沒找到解決汙染源的方法，它卻自己先進化了？
如果把羅教授的話連起來意思就是汙染源是一個活的，並且擁有人類意識的不可名狀生物。
擁有人類意識但不是人類。
這聽起來有點恐怖。
而且聽羅教授說話的語氣，他似乎並不驚訝。
或許這並不是他們發現的第一個擁有人類意識的汙染源，星際中大大小小的汙染區有很多，N001區絕不會是個例。
她正了正神色，虛心問道：“這周圍的環境是不是也和汙染源進化有關系？”
“我們目前發現的進化出人類意識的汙染源一共有九個，這是第十個。”羅教授道，“像人類一樣，每個汙染源的性格也各不相同，無論是性格安靜內斂，還是活潑鬧騰的，更甚至是一些黑暗性格的，都多少對該汙染區內的環境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不過。”羅教授話鋒一轉，“像N001汙染源這種會對汙染區進行大面積自我修覆的，這還是獨一例。”
姜寧認真的聽著羅教授說話，邊聽還邊適時的點著頭。
“對了，還有一件事。”羅教授摘下懸浮眼鏡，“我們對沼澤周邊的土壤進行汙染性分析後，在其中發現了非本區域汙染成分，經過深入分析，推斷極有可能來自於其他汙染源。”
羅教授關切的問：“你們學校對那名自爆的學生調查得怎麽樣了？”
“抱歉。”姜寧朝他露出歉意的神色，“我只是一名學生，調查這事是學院裏老師的責任。”
羅教授重新帶好眼鏡，調整好位置，沒有再問。介於司淵老板的請求，他登上了阿弗管家的飛行器，跟著三人暫時離開了N001汙染區。
阿弗將人帶到了一個嶄新的研究實驗室外，他輸入完密碼，熟門熟路的帶著人進入到了實驗室裏面。
實驗室是向下建造的，大門是由高強度鋁合金制作而成，整體風格呈白色。
姜寧經過門口時，註意到門邊上的控制系統上印著淵下集團的標志。
司淵和幾人介紹道：“這是今年才建設完成的6號紅星生物實驗室，目前並沒有研究團隊使用，所有的設備都是全新的。”
幾人進入到實驗室的大廳後，姜寧的視線突然被什麽吸引，她不自覺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隔著一層玻璃，姜寧望向一間操作室。
無論是布局還是設計風格，都和她們植物系大樓裏的幾個異能室長得很像。
“這是專門用於植物研究的。”司淵從她身後走了過來，順著她的視線給她解釋道。
姜寧聞言偏頭瞥了一眼司淵。
他這交換生還真是沒白當。
司淵察覺到她的視線看過來，對她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就這間實驗室吧。”
羅教授的聲音在大廳的另一邊響起。
兩人同時轉身朝羅教授站立的位置走去。
他打開實驗室的燈，推開門走了進去。
“把你帶來的植物放進中間的植物培養皿中。”羅教授一改隨行的表情，神情變得專註起來。
他們來時的路上，司淵和姜寧便已經將情況和困擾和羅教授詳細講了一遍。
羅教授對姜寧的向日葵充滿了好奇，同時也對兩人提到的‘精神力壓縮’概念很感興趣。*
姜寧看著羅教授一副興奮的模樣，默默閉嘴，並沒有再提她腦海裏的向日葵虛影。
她害怕羅教授一個瘋狂，改為直接研究她了。
她不想當小白鼠。
“這種實驗沒有先例，我只能將你的植物當成變異植物來研究，至於實驗結果能不能達到預期暫不清楚。”羅教授道。
他從旁邊拿了一副口罩和白大褂穿上，回頭看了眼還在原地的二人，不確定問：“你們倆會做實驗嗎？”
姜寧遲疑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羅教授視線看向司淵。
司淵頓了頓：“我可以學。”
“......”羅教授沈默片刻。
“算了。”羅教授嘆息了一聲，“就你倆吧。”
......
由於姜寧還需要參加兩天後的新生賽，所以這場實驗的時長只給幾人騰出了兩天的時間。
姜寧是向日葵的創造者，向日葵的訊息她是最清楚不過的，羅教授省去了一大堆研究過程，化覆雜為簡單，只針對向日葵是如何產生和存儲精神力這一方面進行詳細探查。
這一番實驗操作下來羅教授發現，姜寧是真的懂實驗研究，她的一些操作和實驗記錄用詞都沒有什麽問題。
精神力高，悟性也高。
可偏偏選擇了塞米爾學院。
植物系雖然常年墊底，但是不同學院之間的植物系也不一樣啊，像他們國王學院的植物系，但凡努力上進一點，畢業後都可以混個研究員當當。
羅教授不忍看人才被埋沒，他打起了將人掛到他們學院的心思：“姜寧，要不要考慮轉到我們國王學院來？”
“不考慮。”姜寧低頭記錄著實驗數據，頭都沒有擡一眼，斬釘截齒的拒絕了。
羅教授要勸的話到嘴邊被突然一咽，隨後他的視線掃到一旁的司淵，心再次一梗。
“......”
他們國王學院的學生都作為交換生跑到塞米爾去了，他還有什麽好說的。
實驗時間比較緊，姜寧又是三個晚上沒有睡覺。
一直到臨近第四階段賽開場的前四個小時，幾人的實驗才終於有了突破。
羅教授在向日葵中發現了設計精密的結構，這種結構遍布它的全株中，他讓司淵將其一點點刻印下來後，發現它是一個能將進入到其中的精神力壓縮的陣法，原理就陣法系學生雕刻的靈器差不多。
姜寧精神力壓縮的原因找到了，但羅教授還是存在一些疑惑。
經過研究發現精神力的來源是向日葵中間黑色的果實，果實成熟後產生出的精神力會順著向日葵裏面特殊的結構回流向根系當中。
按理說回流到根系裏的精神力應該能在周圍的土壤中找到，但是他並未在土壤裏檢測到向日葵的精神力。
那這些壓縮後的精神力去了哪裏呢？
司淵倒是猜到了一些，想來是姜寧尚有所顧慮，並未將全部的精神力形成過程和兩人說清楚。
不過這與這次研究的內容無關。
司淵拍攝下一份陣法的完整圖案後，便叫停了研究。
羅教授有心探究，也只能憋了回去。
司淵給兩人分別付了豐厚的報酬，眼看著比賽要來不及了，阿弗管家駕駛著飛行器先送姜寧和司淵回了塞米爾學院。
昨晚學院發過了比賽通知，第四階段賽是虛擬賽場，就在塞米爾學院裏面舉行，而起這次比賽還需要給新生分組。
因為要調試設備和抽號，比賽時間比之前提早了一個小時集合。
塞米爾學院的訓練場上，所有晉級的選手都整齊排好了隊伍。
唯獨植物系身後還是空的。
觀眾賽場的方麗和夏時兩人急瘋了，詢問過西蒙和微生羽，他們得知姜寧已經三天沒回宿舍了。
夏時一直再給她打著通訊，但姜寧設置成了屏蔽模式，無法被接通。
“咚——”
夏時再次嘗試聯系了一下，通訊終於接通了。
“比賽快開始了，你在哪裏？”夏時急忙問。
姜寧：“到訓練場後面了。”
夏時側耳仔細聽了一下，姜寧那邊有一股鼓風聲。
姜寧掛斷通訊，加強了感知輸出。
飛行器只能停留在外圈，剩下還有一段路，她只能用飛行法疾跑過來。
姜寧幾乎是踩著點進入比賽隊伍的。
夏時註意到她眼底又一片烏青，知道她應該又是好幾晚沒有睡。
就這個狀態還能參加比賽，姜寧真不愧是個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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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教授扭過頭, 朝姜寧露出一個親切隨和的笑，他緩緩走到兩人身邊：“你們比賽的視頻我仔細研究過好幾遍，我在視頻裏見過你, 你召喚的植物很特別。”
同為植物系異能者，羅教授對姜寧也很感興趣。
他視線掃過司淵, 意味深長的看著姜寧道：“聽說你的精神力也達到了3S+？”
“羅教授。”司淵上前叫了他一聲, “我們正是為了這個來的。”
司淵：“我帶來了一株植物，想請你幫忙研究一下。”
他說完, 姜寧深呼吸一口氣，準備拿出她放進納米戒中的向日葵。
“等會。”羅教授擡手阻止了她。
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中，羅教授道：“我們經過多方面檢測研究, 發現汙染源也就是眼前你們看到的這顆形狀類似於心臟的生物, 具有一定的自我意識。它會排斥一切外來物種的入侵和幹擾。”
“還記得你在比賽中，那些變異植物就像是鎖定你了一樣，對你發動攻擊嗎？”
姜寧大腦飛速轉動, 她脫口而出道：“是因為我召喚的植物？”
“是的。”羅教授點頭。
“可是賽場裏還有另一名植物系異能者, 為什麽變異植物不會攻擊他？”姜寧蹙著眉，立馬想到了一個解釋不通的地方。
夏時所使用的植物和她的如出一轍, 非要說什麽不同的到話，那就是在植物的效果上有略微的差距。
羅教授搖了搖頭：“前面提到過，汙染源具有一定自我意識, 它能判斷誰對它的威脅最大。在它的判斷裏另一名植物系學生顯然對它構不成威脅。”
姜寧在心底暗自吐槽了一下, 這‘心臟’還慣會看人下菜的。
“B級以上的變異生物都有自我意識, 等級越高的生物, 它們思考起來也更像人類。”羅教授頓了頓, 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研究結果顯示, N001區汙染源的自我意識已經達到了人類四五歲孩子的水平。”
姜寧的表情僵硬在了臉上，她的眼神裏透露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人類還沒找到解決汙染源的方法，它卻自己先進化了？
如果把羅教授的話連起來意思就是汙染源是一個活的，並且擁有人類意識的不可名狀生物。
擁有人類意識但不是人類。
這聽起來有點恐怖。
而且聽羅教授說話的語氣，他似乎並不驚訝。
或許這並不是他們發現的第一個擁有人類意識的汙染源，星際中大大小小的汙染區有很多，N001區絕不會是個例。
她正了正神色，虛心問道：“這周圍的環境是不是也和汙染源進化有關系？”
“我們目前發現的進化出人類意識的汙染源一共有九個，這是第十個。”羅教授道，“像人類一樣，每個汙染源的性格也各不相同，無論是性格安靜內斂，還是活潑鬧騰的，更甚至是一些黑暗性格的，都多少對該汙染區內的環境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不過。”羅教授話鋒一轉，“像N001汙染源這種會對汙染區進行大面積自我修覆的，這還是獨一例。”
姜寧認真的聽著羅教授說話，邊聽還邊適時的點著頭。
“對了，還有一件事。”羅教授摘下懸浮眼鏡，“我們對沼澤周邊的土壤進行汙染性分析後，在其中發現了非本區域汙染成分，經過深入分析，推斷極有可能來自於其他汙染源。”
羅教授關切的問：“你們學校對那名自爆的學生調查得怎麽樣了？”
“抱歉。”姜寧朝他露出歉意的神色，“我只是一名學生，調查這事是學院裏老師的責任。”
羅教授重新帶好眼鏡，調整好位置，沒有再問。介於司淵老板的請求，他登上了阿弗管家的飛行器，跟著三人暫時離開了N001汙染區。
阿弗將人帶到了一個嶄新的研究實驗室外，他輸入完密碼，熟門熟路的帶著人進入到了實驗室裏面。
實驗室是向下建造的，大門是由高強度鋁合金制作而成，整體風格呈白色。
姜寧經過門口時，註意到門邊上的控制系統上印著淵下集團的標志。
司淵和幾人介紹道：“這是今年才建設完成的6號紅星生物實驗室，目前並沒有研究團隊使用，所有的設備都是全新的。”
幾人進入到實驗室的大廳後，姜寧的視線突然被什麽吸引，她不自覺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隔著一層玻璃，姜寧望向一間操作室。
無論是布局還是設計風格，都和她們植物系大樓裏的幾個異能室長得很像。
“這是專門用於植物研究的。”司淵從她身後走了過來，順著她的視線給她解釋道。
姜寧聞言偏頭瞥了一眼司淵。
他這交換生還真是沒白當。
司淵察覺到她的視線看過來，對她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就這間實驗室吧。”
羅教授的聲音在大廳的另一邊響起。
兩人同時轉身朝羅教授站立的位置走去。
他打開實驗室的燈，推開門走了進去。
“把你帶來的植物放進中間的植物培養皿中。”羅教授一改隨行的表情，神情變得專註起來。
他們來時的路上，司淵和姜寧便已經將情況和困擾和羅教授詳細講了一遍。
羅教授對姜寧的向日葵充滿了好奇，同時也對兩人提到的‘精神力壓縮’概念很感興趣。*
姜寧看著羅教授一副興奮的模樣，默默閉嘴，並沒有再提她腦海裏的向日葵虛影。
她害怕羅教授一個瘋狂，改為直接研究她了。
她不想當小白鼠。
“這種實驗沒有先例，我只能將你的植物當成變異植物來研究，至於實驗結果能不能達到預期暫不清楚。”羅教授道。
他從旁邊拿了一副口罩和白大褂穿上，回頭看了眼還在原地的二人，不確定問：“你們倆會做實驗嗎？”
姜寧遲疑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羅教授視線看向司淵。
司淵頓了頓：“我可以學。”
“......”羅教授沈默片刻。
“算了。”羅教授嘆息了一聲，“就你倆吧。”
......
由於姜寧還需要參加兩天後的新生賽，所以這場實驗的時長只給幾人騰出了兩天的時間。
姜寧是向日葵的創造者，向日葵的訊息她是最清楚不過的，羅教授省去了一大堆研究過程，化覆雜為簡單，只針對向日葵是如何產生和存儲精神力這一方面進行詳細探查。
這一番實驗操作下來羅教授發現，姜寧是真的懂實驗研究，她的一些操作和實驗記錄用詞都沒有什麽問題。
精神力高，悟性也高。
可偏偏選擇了塞米爾學院。
植物系雖然常年墊底，但是不同學院之間的植物系也不一樣啊，像他們國王學院的植物系，但凡努力上進一點，畢業後都可以混個研究員當當。
羅教授不忍看人才被埋沒，他打起了將人掛到他們學院的心思：“姜寧，要不要考慮轉到我們國王學院來？”
“不考慮。”姜寧低頭記錄著實驗數據，頭都沒有擡一眼，斬釘截齒的拒絕了。
羅教授要勸的話到嘴邊被突然一咽，隨後他的視線掃到一旁的司淵，心再次一梗。
“......”
他們國王學院的學生都作為交換生跑到塞米爾去了，他還有什麽好說的。
實驗時間比較緊，姜寧又是三個晚上沒有睡覺。
一直到臨近第四階段賽開場的前四個小時，幾人的實驗才終於有了突破。
羅教授在向日葵中發現了設計精密的結構，這種結構遍布它的全株中，他讓司淵將其一點點刻印下來後，發現它是一個能將進入到其中的精神力壓縮的陣法，原理就陣法系學生雕刻的靈器差不多。
姜寧精神力壓縮的原因找到了，但羅教授還是存在一些疑惑。
經過研究發現精神力的來源是向日葵中間黑色的果實，果實成熟後產生出的精神力會順著向日葵裏面特殊的結構回流向根系當中。
按理說回流到根系裏的精神力應該能在周圍的土壤中找到，但是他並未在土壤裏檢測到向日葵的精神力。
那這些壓縮後的精神力去了哪裏呢？
司淵倒是猜到了一些，想來是姜寧尚有所顧慮，並未將全部的精神力形成過程和兩人說清楚。
不過這與這次研究的內容無關。
司淵拍攝下一份陣法的完整圖案後，便叫停了研究。
羅教授有心探究，也只能憋了回去。
司淵給兩人分別付了豐厚的報酬，眼看著比賽要來不及了，阿弗管家駕駛著飛行器先送姜寧和司淵回了塞米爾學院。
昨晚學院發過了比賽通知，第四階段賽是虛擬賽場，就在塞米爾學院裏面舉行，而起這次比賽還需要給新生分組。
因為要調試設備和抽號，比賽時間比之前提早了一個小時集合。
塞米爾學院的訓練場上，所有晉級的選手都整齊排好了隊伍。
唯獨植物系身後還是空的。
觀眾賽場的方麗和夏時兩人急瘋了，詢問過西蒙和微生羽，他們得知姜寧已經三天沒回宿舍了。
夏時一直再給她打著通訊，但姜寧設置成了屏蔽模式，無法被接通。
“咚——”
夏時再次嘗試聯系了一下，通訊終於接通了。
“比賽快開始了，你在哪裏？”夏時急忙問。
姜寧：“到訓練場後面了。”
夏時側耳仔細聽了一下，姜寧那邊有一股鼓風聲。
姜寧掛斷通訊，加強了感知輸出。
飛行器只能停留在外圈，剩下還有一段路，她只能用飛行法疾跑過來。
姜寧幾乎是踩著點進入比賽隊伍的。
夏時註意到她眼底又一片烏青，知道她應該又是好幾晚沒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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